屡试屡效方治阴虚劳热方1资生汤
白癜风医院在线诊室 http://pf.39.net/bdfyy/bdfzj/190804/7357149.html 《医学衷中参西录》 做家:张锡纯朝代:清年份:公元年 系做家多年治学临证阅历和心得之归纳。是20世纪初我国紧急的临床归纳性名著。张氏力求疏导中西医学,看法以中医为主体,取西医之长,补中医之短。他觉得:“欲求医学无以复加,诚非疏导中西医弗成。”其于疏导中西医的主宰头脑,看法师古而不泥古,参西而不背中。张氏看重根基理论,对脏象学说妥协剖生理的互证尤其看重。 01 — 资生汤 治劳瘵瘦削已甚,饮食削减,喘促咳嗽,身热脉虚数者。亦治女子血枯不月。 生山药(一两)玄参(五钱)于术(三钱)生鸡内金(二钱,捣碎)牛蒡子(三钱,炒,捣) 热甚者,加生地黄五六钱。脾为后天之本,能资生一身。脾胃壮健,多能消化饮食,则满身天然壮健,何尝见有多饮多食,而病劳瘵者哉?《内经》阴阳别论曰∶“二阳之病发心脾,有不得隐曲,在女子为不月,其传为风以其先不过阳明,胃腑不能多纳饮食也,而原其饮食削减之故。曰发于心脾,原其发于心脾之故。曰有不得隐曲者何居?盖心为神明之府,偶尔心有隐曲,头脑不得自遂,则心神拂郁,血汗亦遂不能濡润脾土,以成过思伤脾之病。脾伤不能助胃消食,改变津液,以溉五脏,在须眉已隐受其病,而尚无显征;在女子则显然有不月之病。此乃即女以征男也。至于传为风消,传为息贲,不管男女病证至此,人人共见,劳瘵已成,回旋实难,故曰不治。然医者以活人为心,病证之危险,虽至顶点,犹当于无可回旋当中,用心想法以回旋之。而其回旋之法,仍当遵二阳之病发心脾之旨。戒病者恬澹寡欲,以养其心,而复长于贴补其脾胃,使饮食逐渐增加,其形体自逐渐取消。如许汤用于术以健脾之阳,脾土壮健,自能助胃。山药以滋胃之阴,胃汁足够,自能纳食(胃化食赖有酸汁)。特是脾为统血之脏,《内经》谓“血生脾”,盖谓脾系血液结成,故中多函血。洋人亦谓脾中多回血管为血汇萃之所。此证因感情拂郁,血汗不能调畅,脾中血管遂多阻塞,或如烂炙,或成丝膜,此脾病之由。而脾与胃互助为理,一气贯穿,脏病不能助腑,亦即胃不能纳食之由也。鸡内金为鸡之脾胃,中有瓷、石、铜、铁,皆能消化,其善化有形郁积可知。且其性甚平和,兼有以脾胃补脾胃之妙。故能助健补脾胃之药,挺立奇功,迥非他药所能及也。方中以此三味为弗成移动之品。 玄参《神农本草经》谓其微寒,善治女子产乳余疾,且其味甘胜于苦,不至寒凉伤脾胃可知,故用之以去上焦之浮热,即以退混身之烧热;且其色黑多液,《神农本草经》又谓能补肾气,故以治劳瘵之阴虚者尤宜也。牛蒡子体滑气香,能润肺又能利肺,与山药、玄参并用,大能止嗽定喘,以成安肺之功,故加之觉得佐使也。 地黄生用,其凉血退热之功,诚优于玄参。洋人谓此中函铁质,人之血中,又实有铁锈。地黄之善退热者,不只以其能凉血滋阴,实有以铁补铁之妙,使血液足够,而蒸热自退也。又劳瘵之热,大概因真阴亏空,相火不能暗藏。地黄善引相火下行,安其故园。《神农本草经》列之上品,洵良药也。然必烧热过火而始加之者,以此方原以健补脾胃为主,地黄虽系生用,经水火煎熬,其汁浆依然粘泥,恐于脾胃有不宜也。至热甚者,其脾胃必不思饮食,用地黄退其热,则饮食可进,而转有帮助脾胃生山药,即坊间所鬻之干山药,而未经火炒者也。此方若用炒熟山药,则分毫失效于术色黄气香,乃浙江于潜所产之白术也。色黄则属土,气香则醒脾,其健补脾胃之功,差异于平凡白术。若非于潜产而但观其色黄气香,用之亦有特效,此以色、味为重,不以隧道为重也。 洋人谓∶胃之因此能化食者,全赖中有酸汁。腹饥思食时,酸汁天然从胃生出。若忧思太过,或气恼太过,则酸汁之生必少,或分毫全无,胃中积食,即不能消化。此论与《内经》“二阳之病发心脾”、“过思则伤脾”之旨暗合。 或问曰∶《内经》谓脾主思,洋人又谓头脑发于脑部,子则谓思发于心者何也?答曰∶《内经》所谓脾主思者,非谓脾自能思也。盖脾属土,土主肃静,人肃静然后能寻思,至洋人谓思发于脑部,《内经》早寓其理。脉要精微论曰∶“头者能干之府。”夫头当核心点在脑,头为能干之府,即脑为能干之府矣。既曰能干,岂有不能思之理,然亦非脑之自能思也。试观古文“思”字做“”,囟者脑也,心者心也,是知思也者,原心脑相辅而成,又须助以脾土从容之力也。 或问曰∶子解二阳之病发心脾一节,与王氏《内经》之注不同,岂王氏之表明谬欤?答曰∶ 愚实不敢云然。然由拙解以绎经文,自愿经文别有象征,且有有用也。夫二阳之病发心脾,与下三阳为病发寒热,一阳病发、少气、善咳、善泄,句法不同,即讲法也许灵活。盖二阳之病发心脾,谓其病自心脾而来也。三阳为病发寒热,是描述三阳之病状也,故将之病“之”字易做“为’字。至一阳病发数句,其句法又与三阳为病句不同,而其理则同也。 或又问∶三阳一阳病,皆描述其病发之状,二阳病,独推究其病发之起因者何居?答曰∶三阳、一阳,若不先言其病发之状,人即不知何者为三阳、一阳病。至二阳胃腑,原主饮食,尽人皆知。至胃腑有病,即不能饮食,此又尽人皆知。然其因此不能饮食之故,人多不能知也。故开头不言其病状,而先首创其沾病之来由也。 或又问∶胃与大肠皆为二阳,经文既浑曰二阳,何以知其所指者专在于胃、答曰∶胃为足阳明,大肠为手阳明,人之足经长、手经短,足经原也许统手经,论六经者原当以足经为主。 故凡《内经》但曰某经,而不别其为手与足者,皆指足经而言,或言足经而手经亦统此中。若但言手经,则必别之曰手某经矣。经文俱在,可取而细阅也。 02 — 医案 一九一三年,旅居台甫。治一室女,劳瘵年余,月经不见,瘦削不起。询方于愚,为拟此汤。连服数剂,饮食增加。身犹发热,加生地黄五钱,五六剂后热退,渐能起床,而腿疼不能行为。又加丹参、当归各三钱,服至十剂腿愈,月经亦见。又言有白带甚剧,向忘言及。遂去丹参与生牡蛎六钱,又将于术越发,连服十剂带证亦愈。遂将此方邮寄家中,月余门人高促反常,饮食削减,脉甚虚数,投以资生汤十剂康复。”审斯则知此方治劳瘵,不管男女,服之皆有捷效也。 女子月经,若日久不见,其血海必有坚结之血。治此等证者,但知用破血通血之药,经常病犹未去,而人已先受其伤。鸡内金性甚平和,而善消有形郁积,服之既久,瘀血之坚结者,天然融解。矧此方与健脾滋阴之药同用,新血天真滋生,生新自能化瘀也。 附录∶ 直隶青县张××来函∶ 津埠宋氏妇,年将四旬,形体瘦削,前二年即咳嗽吐痰,因不觉得事何尝调养。今春证浸加剧,再三服药失效。诊其脉,左部弦细,右部微漠,数近六至。咳嗽,吐痰白色,气腥臭,喘促自汗,午后发热,夜晚尤甚,胸膈满闷,饮食削减,大便秘结,知其已成痨瘵而兼肺病也。畴前所服药十余纸,但以止嗽药治其肺病,而不知做假补母之义,因此失效。为疏方用资生汤加减,生山药八钱,玄参、大生地、净萸肉各六钱,生牡蛎、生杭芍、生赭石各四钱,于术、生鸡内金、甘草各二钱。煎服二剂,汗止喘轻,发热咳嗽稍愈。遂将前哨去牡蛎,加蒌仁、地骨皮各三钱,山药改用一两,赭石改用六钱。连服十剂,诸病皆愈,为善后计,用生山药细末八钱煮粥,调白糖服之,朝夕各一次。后月余。与引见人见面,言此时宋氏妇饮食甚多,形体较前壮健多矣。 又∶族嫂年三十五岁,初患风寒咳嗽,因懒于服药,不觉得事。后渐至病重,始延医延医。所服之药,皆温散燥烈之品,不知风寒久而化热,故越治越剧,几至不起。后生于腊底回里,族兄邀为诊视。脉象虚而无力,身瘦如柴,咳嗽微喘,饮食削减,大便泄泻,或兼白带,午后身热,颧红,确系痨瘵已成。授以资生汤,加炒薏仁、茯苓片、生龙骨、生牡蛎各三钱,茵陈、炙甘草各钱半。服二剂,身热、颧红皆退,咳嗽泄泻亦见愈。后仍按此方加减,又服六剂,诸病皆痊。嘱其逐日用生怀山药细末煮粥,调以白糖服之,以善后来。 四川泾南周××来函∶ 杨姓女,年十九岁。出嫁二载,月经犹未见,形体羸瘦,饮食削减,干咳无痰,五心烦热,诊其脉细数有力。仿用资生汤方,用生山药一两,于术二钱,牛蒡子三钱,玄参五钱,生地黄四钱,生鸡内金一钱。连服五剂,热退咳减,食欲添加。遂于原方中去生地,倍于术。又服三剂,潮忽至。共服二十剂康复。 奉天法库县万××来函∶ 族弟媳产后虚羸少食,迟延月余,渐至发灼、自汗、枯瘦、乏气、干呕、头晕等证,此方书所谓蓐劳也。经医四人治不效,并添颧红做泻。适生自安东归,为之诊视,六脉虚数。校阅所服之方,有遵《医宗金鉴》三合饮者,有守用养荣汤者,要皆平庸无奇。然病势至此,诚难动手,幸脉虽虚数,未至无神,颧虽红,犹不抟聚(若抟聚则阴阳离矣,不抟聚是其阴阳犹未离),似尚可治。此盖素即阴虚,又经产后亡血,气亦随之,阴不中守,阳不过固,故汗出气乏;其阴阳不相接连,阴愈亏而阳愈浮,故发热咳嗽头晕;其颧红者,因其部位应肾,肾中真阳上浮,故觉察于此,而红且热也;其枯瘦做泻者,以二阳不纳,无以充肌肉,更不特肾阴虚,而脾阴胃液均虚,中权失司,下陷不固,所肯定者。此是病之盘曲欤?再四思惟,遂处方,用生怀山药二两,于术三钱,玄参四钱,鸡内金、牛蒡子各二钱(此系资生汤原方略加剧),外加净萸肉、龙骨、牡蛎各五钱,止汗并以止泻。五剂后,汗与泻均止,饮食稍进,惟干咳与发热仅去十之二三。又照原方加粉甘草、天冬、生地等味,连服七剂。再照方减萸肉,加党参二钱,服四剂后,饮食猛进,并能起坐矣,惟经尚未行。更按资生汤原方,加当归四钱。服数剂后,又复少见加减,正月经脉亦通。 预览时标签弗成点收录于合集#个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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